“仙宗十友”是一个活动于初盛唐时期具有共同宗教背景的文人群落。他们并没有共同活动过,是后人根据其共同的宗教背景和文学爱好归类而成的,那为什么会出现“仙宗十友”这种说法呢?其实对一定的社会群体进行总体性命名的做法在中国古代是很常见的。可能这些当事人实有交往,也可能是人们由于他们具有相同的品质把他们放到一起的。
比如白居易与胡杲、吉戈、郑据、刘真、卢真、张浑、狄兼谟、卢贞燕集,皆年高不事者,人慕之,绘为“九老图”。
大致看来,仙宗十友也是这种性质的一个群体。关于“仙宗十友”成员的说法小有争议,主要有两种。第一种以《海录碎事》为代表,认为这十个人包括:司马承祯、陈子昂、卢藏用、宋之问、王适、毕构、李白、孟浩然、王维、贺之章。第二种见于《益州名画录》。认为这十个人包括:司马承祯、陈子昂、卢藏用、宋之问、高适、毕构、李白、孟浩然、王维、贺之章。两种说法的主要分歧点就在王适和高适,其他人并无异议。
高适是盛唐时期出色的文人,又曾经略边事,有军功,尤其以边塞诗歌及事功知名当时。《旧唐书》和《新唐书》中都有传,详言其一生的主要事件,有赴蓟北、客居淇上、举有道科及授封丘尉、送兵蓟北、入河西幕等等。他的事迹中少有与佛道人士交往的记录。除李白外,他与“仙宗十友”中的其他人物没有任何交往的记录。杜甫《赠李白》中提到三人梁宋之游,但他与李杜浪游梁宋也无任何宗教方面的记载。
《金石文字记》卷三中载:“中岳体玄先生潘尊师碣文,王适撰,司马承祯八分书。”这个潘尊师就是司马承祯的老师——高道潘师正。王适为潘师正写过碣文,可见他和当时的道教界是有联系的。这样看来,王适位列“仙宗十友”还是比较合适的。
道教关于神仙的种种描绘,丰富了诗人的想象,扩大了唐诗的艺术境界,形成了盛唐诗歌奇诡壮丽的艺术魅力。道教重朴贵真,反对雕饰的思想使得文人在诗歌创作上追求真情实感,反对付浮艳文风。“仙宗十友”作为一个典型代表,集中反映了初盛唐时期道教对唐诗繁荣的影响。无论宋、元人以十人并称出于何种目的,客观上,从宋子问、陈子昂到贺知章、王维、孟浩然、李白,恰好反映出盛唐诗风的行程过程。
“仙宗十友”是盛唐气象在后人的历史视野中结成的海市蜃楼,是后人因仰慕盛唐气象虚拟而成的文人集团。后人之所以把这十个人放在一起,而是因为他们身上存在一些十分突出的共同特点。首先是结缘道流。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和道流有联系。“仙宗十友”中枢纽性的关键人物是司马承祯,他是初盛唐时期的上清高道。在“仙宗十友”中,他的社会声望和政治地位最为显赫,也只有他的活动纵贯武朝和玄宗朝而不败。“仙宗十友”的成员大部分都有与司马承祯交往的记录。其次是好尚文学。单就文学史上产生重大影响的来说,就有陈子昂、宋之问、李白、王维、孟浩然、贺知章等重量级人物。
“仙宗十友”中,初唐诗人陈子昂、宋之问在革除诗坛积弊和唐代近体诗的定型化方面分别做出了杰出贡献,在唐诗发展中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而盛唐的李白、王维、孟浩然诸家,更以其丰富多彩的诗歌创作,体现了盛唐诗的繁荣。把他们与司马承祯联系在一起,这个组合既符合司马承祯为代表的茅山派的交游历史,又可以启示我们从唐代的思想文化、文人的生活心态等方面揭示初盛唐诗歌的发展和繁盛。
隔离期间在家正好读了胡孚琛的《丹道法诀十二讲》
神是一个官职如同编制,管理天地人三界,有体系,级别清晰。而关于仙,仙是可以修的,是自由之身,按照境界高低分九品,仙的来源有三个仙丹 、修炼、奇缘。
仙修好了可以进入神职,入不入神职看个人意愿,或者继续修随心。
仙宗的宗,宗是本源,回到来处。 仙宗十友的时代精神里,司马承祯最具代表性,得受上清经法,德位上清派第十二代宗师。
大唐之相自信满满,精满气足神旺,包罗万象,泱泱大气,大无畏,仙的精神里有逆有返的力量,敢于打破,仙宗十友是时代的浓缩,是个表征,仙宗十友每位可入神位一官半职,可入仙位,飘忽无踪,浑然忘我,契入于道的一任天机之中,小看天下,打破小我的执着,参破时空的虚幻,直入宗的本源,悟就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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